明玉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了萧墨宸：“君上…”

“你可知本君为何不罚你？”

明玉不解的摇了摇头。

“因为如今的明月夜需要鲜血来刺激。”

“鲜血？刺激？属下愚钝…”

“明月夜过的太安逸了，他们知道了本君的身份，就会自认为有了倚仗，可是本君要让他们知道，江湖险恶，一不留神就会成为别人的剑下亡魂，不论明月夜的主人是谁，他们都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在江湖上立足。”

明玉终于听明白了，点了点头：“话虽如此，可那些弟子总归是白白牺牲了。”

“江湖从不缺死人，他们也不是白白牺牲，最起码我们知道了鬼门的入口是什么模样。”

明玉叹了口气，依旧有些自责。

“放心吧，他们不会白白牺牲的，明月夜会加倍的讨回来。”

“那我们何时对鬼门出手？”

“先不急，先要弄清楚鬼门为何要灭了柳家。”

“是。”

“对了，瑶儿可有什么消息？”

说到秦子瑶，萧墨宸的脸色变得柔和了许多，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若楠传回消息，说是夫人一切都好，拜了玄天宗宗主为师父，如今正过的如鱼得水。”

“这丫头…”

萧墨宸的眼底蔓延着无尽的宠溺和深情，明玉见状，连忙悄悄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她们的君上若是闲下来，总是在画秦子瑶的画像，如今已经画了不下十幅，而且还让他们裱起来画在了墙上，总是对着画像发呆，这一看或许就是半日。

方才萧墨宸又想到了秦子瑶，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