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磐石

楚夜伸手扶起了白染染，他的心抽痛了一下，一闪而逝，转眼便被他忽略掉了。

“染染，这天后之位…”

“染染从未奢想，帝君不必放在心上，而且染染还知道，您马上就要迎娶天后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

楚夜不免冷下了一张脸，白染染一惊，连忙说道：“那日臣妾做了一些凡间的点心，正要带给殿下尝尝，却听到了帝君与神君的对话，臣妾可以对天发誓，此事再无旁人知晓。”

“傻丫头，你不必如此慌张，朕不会怪你，倒是想问问你，你会不会觉得朕的手段有些卑鄙？”

楚夜说着，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期待，白染染摇摇头：“帝君心属清瑶公主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了，如今您已经是天下之主，除了您，没有人能配得上清瑶公主。”

“你当真这样想？若是朕娶了瑶儿，你不会怪朕吗？”

“染染爱您，可却无法左右您爱其他的女子，若是因此而怪帝君，那染染又有什么资格爱帝君，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得到他，而是他幸福，我就开心了。”

白染染说着说着又落下了眼泪，楚夜下意识的抬手擦去了白染染的泪珠，语气也温柔了许多：“傻丫头，朕的上辈子定是积了无尽的福报才能够让你如此爱朕，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染染斗胆，想问帝君一个问题。”

“你与朕之间，不必客气，想问什么就问吧。”

“若是有一日，帝君所爱之人伤害了您，您还会爱她吗？”

“朕已经伤害了你无数次，那你还爱朕吗？”

楚夜反问了一句，白染染楞了一下，可继续问道：“那若是她要帝君性命呢？”

楚夜听此，竟然想也未想就开口说道：“她若真心想要，拿去便是，朕的心只有一颗，它里面只装着她，哪怕她在上面捅上一刀，里面也还是她，旁人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