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楚夜是毁了身子骨，而我是苍老。”

萧墨宸轻声说着，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你若是一直老下去会怎样？”

秦子瑶虽然伤心，可是也不傻，萧墨宸苦笑了一下，他的瑶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不会一直老下去，当初被诅咒反噬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现在也没变，只不过是变得苍老，而我现在的灵力也只能维持自己变化个容貌罢了，多余的什么都做不了，而且万年之内无论我如何修炼，都不会增加丝毫修为。”

萧墨宸这样一说，秦子瑶倒是信了大半，可还是有些狐疑：“你没骗我？”

“当然，要不然我发誓？”

萧墨宸笑了笑，秦子瑶却跟着点了点头：“那你发誓！”

“方才我对瑶儿说的话若有半分掺假，就让我活不过百年。”

萧墨宸的话说的异常认真，诚恳，可是秦子瑶却

慌了，连忙用手堵上了萧墨宸的嘴：“你说什么傻话呢，不许你咒自己死。”

“好。”

萧墨宸温柔的吐出了一个字，拿开了秦子瑶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秦子瑶脸色一红，可下一刻她的回应甚至比萧墨宸的吻还要热烈。

他终究还是不能毫无顾忌的告诉她一切，本想推开她，可是这丫头却缠了上来，让他所有的坚持彻底分崩离析，既然她要陪着他，那好，他便任性一次，与她一同沉沦下去，直到百年之期到时，就让他骗她这最后一次。

而秦子瑶也终于明白，爱也好，恨也罢，从始至终不过全都是一个萧墨宸，她可以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赔上性命，他每次都伤的她刻骨铭心，本已经彻底死寂的心却在他一次次的弥补之中又活了过来。

原来，萧墨宸是爱她的，而且爱极了她，可以为她放弃帝位，可以为了她饱受天罚与诅咒的折磨，也可以为了她赔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