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是秦嬷嬷的从犯。”许尚武道,“秦嬷嬷要刺杀丞相,以个人之力,当然难成。”
“他们只是跟朕亲近了些而已,许相,你…”皇帝又怒又无奈。
“皇上,您别扯三扯四了,两幅字您都看完了,究竟是大公子的好,还是我父王的更好?”
“皇兄的字,千变万化,自成一派…”他不再说起那几个宫人侍卫,皇帝似乎松了一口气,这几个人都是他身边的亲信,正好齐思奕也在,希望他能想出法子救救他们。
“啊——”皇上的话被惨叫声打断,他赫然回首,便看见许尚武削掉了秦嬷嬷的一根手指。
“你…你这是为何?”
“皇上,仔细点看,究竟谁的字更自成一派,更是
大师之作?”许尚武倾刻间割掉别人的手指,眼睛都没眨,嘴角还带着残戾的笑,讥讽而不屑地看着皇帝。
周遭的大臣全都大气不敢出,不少人吓得浑身都在发抖,许尚武还真是嚣张跋扈到了极限。
“这与许相和思奕皇兄的字又何干系?”皇帝同样惨白着一张脸,大着胆子道。
“啊——”许尚武举起剑,又割掉秦嬷嬷另一根手指,可怜的秦嬷嬷痛得浑身在颤,鲜血染红了许家大厅的地板。
“皇上,可有主意了?谁的字更好?”许尚武边问边又举起手中的剑。
“许相的好,许相的更好。”皇上眼中噙着屈辱的泪,颤声道。
“哈哈哈,听见了没有?皇上金口玉言,他说我爹的字更好,那便是更好,无人能匹敌。”许尚武放肆大笑,嚣张的样子,象一匹狂躁的野马。
“尚武,大喜的日子,你做什么?见了血不吉利。
”许之怀瞪了许尚武一眼道。
许尚武虐待皇上跟前的嬷嬷,威协皇上,身为丞相和父亲的许之怀不加以阻止,任其为之,这会子才说什么见血不吉利的话,可见有多虚伪。
顾桑苗算是见识了许家父子的无耻与狂戾,怪不得可以权倾朝野,连皇帝都只是他们的傀儡,不敢对他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