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翠珠接近不了二爷,翠喜是可以的。”顾桑苗道。
“你也能,二爷宠你比宠翠喜更甚。你存了心想拿二爷的东西,比翠喜更方便。”冯妈妈道。
“妈妈说得好笑,我若偷了二爷的东西,还会给翠珠吗?就不怕她举报?不是找死吗?你也说了,二爷宠我,他的东西若我想要,开口就是,二爷没有不给的,何必那么麻烦去偷?脑子坏掉了?”顾桑苗
讥讽道。
“怪不得桑苗都不愿意回拙园了,原来凌远对你这么好呢,不过,听说翠喜和翠珠姐妹两个早就对凌远有了小心思,把凌远的东据为已有,私藏起来也是有的,本妃瞧着,桑苗不象是在说慌,倒是这个金顺,着实可疑得很,前言不搭后语,矛盾得很,说的话难以自圆其说。”王妃就是来看戏的,以往都是柳侧妃仗着老太妃和裕亲王府的势压着她这个正妃娘娘,好不容易谨园出了来,还不趁机来酸柳侧妃几句,太不划算了。
柳侧妃气得黑沉着脸指着金顺道:“你给本妃说清楚,这五十两究竟是怎么回事?”
“侧妃娘娘,这银子真的是…翠珠给奴才的。”金顺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淤泥里,越挣扎越往下陷,怎么说都是错。
“还在胡说,翠珠都死在城防营了,她怎么给你银子?”柳侧妃心口发痛,一摆手道:“罢了罢了,来人,把这厮给本妃拖出去,重责八十板子,赶出王府。”
“城防营的人还等着回话呢,咱们府里的人,为何就成了通缉犯,这事本妃可说不清个一二三四来,还是妹妹你去解释吧。”王妃不依不饶道。
“还解释什么呀?我们府里好好的丫环,无端端被他们打死了,按我说,王爷就该去跟城防营的人理论,找他们要人,凭什么还要我们解释?”柳侧妃道。
“你是让王爷去和许尚武那个后辈去理论?全大梁的人,有谁不知道他是个蛮不讲理的?王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王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