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侯爷,此物乃奴婢母亲遗留的,家母早就过世,至于请何人锻造,奴婢也不知。”顾桑苗道。
“哦,你姓甚名谁?令堂又是何人?”定襄侯道。
“奴婢自幼失怙,流浪在外,幸得大公子收留,并不知道自己家在何处,父母为何人。此钢爪也是原本就与奴婢在一起的,只听说是家母所留,其他一慨不知。”顾桑苗道。
定襄侯没想到她嘴这么紧,自是不信她的话,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没有再纠结钢爪。
“侯爷,此女放暗器袭杀齐昇世子,乃是大罪…”李侍郎道。
“她放暗器袭击的是齐昇的马,不是他的人,而且,若她不出手,难道你希望看见二公子伤于齐昇的马蹄之下?”定襄侯冷冷地说道。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李侍郎一副不愿意放过顾桑苗的样子。
“侯爷,方才小丫头虽然救主心切,但袭击选手马
蹄是事实,若非齐昇武功高强,及时跃起躲过一劫,那受伤的可能就是齐昇了,为救自家主子而不惜伤害他人,此女罪不可恕。”许尚武道。
“不错,方才若非小侄及时避开,受伤的就是小侄,侯爷,请您为小侄做主。”齐昇道。
“齐凌远,你的马,为何无端端会突然摔倒?”定襄侯问道。
“回侯爷的话,小侄也不知,马好端端的,突然就摔倒了。”齐凌远也很纳闷。
“凌远兄骑术武术都是一流,或许摔倒是假,伙同家中丫环暗算我才是真。”齐昇道。
“齐昇,我与你也是多年好友,两家又同是宗亲,我为何要害你?我堂堂恭亲王二公子,还没有到为了一个骁骑营副将之职拿自个的命去陷害他人的地步。”齐凌远正色道。
“哼,你家这丫头不论骑术身手都极高,丫头身份或许是假,分明就是个女杀手,你与她早就设计好,故意施苦肉计来害我。”齐昇仍然一口咬定是齐凌远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