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桑苗冷然一笑,自傲道:“他将不将其他女子放在眼里我不知道,但府里的几个人里,确实只有我能近他的身,要不然,你也在他跟前呆了这许多年,相貌也不差,都施了催情药了,为何还是被他打了出来?”
绿萼脸色一白,眼中浮上泪珠,伤心地哭了起来。
“你该知道我是从不肯吃亏的性子,今日你让我背了这么大个黑锅,此事我决不会善罢干休。”顾桑苗冷冷道。
“桑苗…”绿萼揪住她的衣摆:“我真的没想陷害你,我只是…只是…”
“荷包是我送给你的,你在里面加了催情药,爷不
怪我会怪谁?”顾桑苗冷笑着问。
“不是,我只是想成为爷的人,并没想害你,只是我的东西,爷未必肯要…”绿萼道。
“你将我送给你的荷包以我的名义送给了大爷?”
怪不得齐思奕会中招。
“那我问你,你如何知道桑叶,薄荷里加入夏伏草,荆子花会有催情作用?”顾桑苗问道。
“是…青竹告诉我的。”绿萼迟疑道。
“她告诉你的?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果然又与青竹有关。
“那日你在做荷包,她瞅了一眼,跟我闲聊,说起百草的特性,有些相生相克,有的相辅相成。还特意告诉我,夏伏草与桑叶,薄荷与荆子花掺合在一起,会起催情作用,而且还不易被人发现,我…我就记在心里头了,原想着自个做个荷包的,不曾想,你做的荷包正好是送与我的…”
顾桑苗不由回想起那日自己晒桑叶和薄荷叶时与黄莺嘻笑,说过要做几个送给她和绿萼,当时并未见青竹在场啊,莫非躲在暗处听到了?
或者说,自己一直就处于她的监视之下?
“起来吧,我扶你回屋去。”顾桑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