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苗是奴才嘛,有时候也身不由已,再说了,最近我在大理寺跟上官大人办案呢,对了,吏部有个叫刘畅的,二爷可认得?”
“刘畅?不认得,是哪个府上的?是不是世家子弟?”齐凌远问。
他以前的朋友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刘畅应该是许府的幕僚出身,在吏部的官职也不大,他不认得也是有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当初进府之前,被那人欺负过,也不知道他的出身家世,只知道是吏部的一个小吏。”顾桑苗道。
“敢欺负我家桑苗,等着,看爷怎么收拾他。”齐凌远果然怒道。
“二爷还是好生养伤吧,等爷伤好了,再去收拾他不迟,他是许家的人,要收拾这种人,还得从长计议。”顾桑苗道。
齐凌远顿时来了兴致:“这件事你跟大哥说了没?”
顾桑苗摇头:“没有,这件事情就不麻烦大爷了。”
齐凌远很高兴:“嗯,别告诉他了,咱们又象上回去许家一样,一起偷偷把这事给办了,人不知鬼不觉的,可好?”
顾桑苗也玩心大起:“好,那二爷你要快些好起来,我可不想跟个伤员出去,免得拖我后腿。”
“笑话,爷怎么可能会拖你一个小丫头的后腿,再说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腰一挺想要坐直,却扯破了伤口,痛得一呲牙,翠喜正好端着瓜果进来,见了脸色大变,冲过来道
:“爷,爷,可是扯着伤口了?”
齐凌远摆手:“无妨!”
“还说没事,血都浸湿了外衣。”翠喜大声道。
“你别嚷嚷,让娘听见又要大惊小怪。”齐凌远道。
“你还真是个扫把星,只要你跟爷在一起,爷不是受伤,就是挨痛,你不是跟大爷好么?老老实实呆在你们拙园就好,干嘛还要来撩拨二爷,就没见过你这般不正经,这般讨厌的人。”翠喜将顾桑苗一推,大骂道。
顾桑苗皱了皱眉,说起来还真是,齐凌远几次受伤都是和自己在一起,尤其这回的伤,还是自己设计的。
“二爷…”顾桑苗正想要道歉,就听齐凌远厉喝:“翠喜,出去。”
翠喜委屈又幽怨地瞪着顾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