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上官宏一时没明白:“可是大理寺里…”
“敢给桑苗下毒,爷要让她死得心甘情愿。”齐思奕阴沉沉地说道。
上官宏脸色一肃,关切地看向桑苗:“小苗你…”
顾桑苗调皮的眨眨眼:“上官大人,小女子身中剧毒,以后怕是都不能陪您查案了。”
上官宏慌了:“是真的?你…中了剧毒?公子为何不救她?”
这家伙也太好骗了吧,自己明明好好儿站在他面前啊。
齐思奕的脸色更冷,眼中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阿宏,你逾矩了。”
上官宏浓眉一皱,虽然不甘,却还是双手垂立:“是。”
顾桑苗一直没弄明白上官宏与齐思奕的关系,很有点象上下级,又比上下级更亲密些,说是朋友也不对,更像是忠仆。
“刘大人昨儿个招我去谈话,已经收了我手上很多案子,说是另有人查,让我别管了。”上官宏道。
“过河拆桥的事刘大人向来做得很利索。”齐思奕冷笑道。
“就是啊,如果不是小苗找到了潜逃的赵云起,他还在大理寺大牢里蹲着呐。”上官宏愤愤不平道。
“他是许家的人,认为官位得保,是许家出的力,甘愿继续做许家的走狗。”齐思奕道。
“听说今日是刘敏扬老母亲的祭日,他正在去刘家祖坟祭拜扫墓的路上。”上官宏突然想起来说道。
齐思奕:“刘家祖坟在郊外二十里地的山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你说他会骑马还是坐轿呐?”
“应该会骑马吧,毕竟三十里地,轿夫也受不了,马车的话,山路太窄,不合适。”上官宏道。
“他是文官,骑马的话,肯定会摔,而且肯定是左胸肋骨三根骨折,右大腿粉碎性骨折,至少得在家里养半年以上。”齐思奕道。
上官宏惊讶地瞪大眼睛。
“可他带了六名护卫,都是大理寺捕快中的高手。”
“嗯,是啊,高手。”齐思奕幽幽道。
他们两个谈话,顾桑苗一句也没听进,脑子里总浮现出树梢上那个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佳公子,他的腿…不是很疼么?能走?
“爷,上官大人,大理寺刘大人急招您回衙,听说他在回乡祭祖的路上从马上摔下来了,伤情很重。”春分急急地跑来,打断了顾桑苗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