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是谁的,别以为你拿谁的都是古董。”
“难道不是古董么?隔着六百年呐。”
“那可不行,得是名家大作,不然你自个鬼画几个符给我,也能当古董卖?”
“切,说得好象我的字很丑似的,别忘了,我可是参加过书法比赛的。”顾桑苗呲牙道。
“反正你的就不行。”
“我家大公子的行不?”顾桑苗道。
“行!”对方很干脆地应下。
揣着药,顾桑苗又备好热水,这才回到屋里。
配好药,顾桑苗却推着齐思奕去耳房。
“就在屋里吧,耳房暗。”齐思奕手里拿着书,没见过只要有一点空闲就要搬本书看的人。
“药浴,你身体里的毒素必须全都逼出来。”顾桑苗道。
“药浴?立冬——”某人顿时脸红如朝霞。
立冬应声而到,顾桑苗也不免强,确实不方便。
到了耳房,将药都配好,水温了合适了,顾桑苗又交待了注意事项,这才出去。
“爷真的要泡吗?”立冬问。
“泡。”
“可药师谷说,爷这毒不适合药浴,就怕好不容易
压制到腿上的毒会漫延到全身。”立冬担心道。
“更衣!”齐思奕却不容置疑道。
立冬没法子,只好舒服他脱衣。
当他一条腿跨进去的一瞬,火辣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额头汗一炸,顿了顿。
“爷,算了吧…”立冬央求着。
可齐思奕还是坚决地将自己整个身子便浸在药水桶里。
约么过了小半个时辰,立冬才推着齐思奕出来,顾桑苗高兴地迎上前去:“可觉得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