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脾气臭死了。”顾桑苗不满道。
“大牌都脾气臭。”幽幽道:“老板你可得忍着,千万忍着,咱们院里的生意可还要靠他呐。”
“没他不也一样很好么?多了他只是红花又多了片绿叶配罢了,你才是我的小红花呐。”顾桑苗笑道。
“我们是花,老板你就是养花的土,没有你的曲子,没有你想的这些奇妙点子,幽幽现在也还只是春楼里卖身的。”幽幽感慨道。
“别多想了,对了,宗老板的住处还没安排好,我
晚上有事,麻烦你辛苦一下。”顾桑苗道。
“又有事?”幽幽皱眉:“老板,你小心着些。”
幽幽是顾桑苗救来的,当时她在那家妓楼里被老鸨毒打,正好顾桑苗路过,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赎身。
她还染了花柳病,是顾桑苗亲自治好的,这种病在这个时代,一旦染上来,就是个死,偏那老板还要她接客,她不肯,不愿害别人,就被老鸨毒打,赎身银子还要价特高。
莫说没有出,就是有人出,也不肯要个有病的。
幽幽过去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遇上顾桑苗后才算是重生。
所以,她对顾桑苗特别感激,又忠心。
“我省得的,不过宗老板脾气坏,你也要小心。”顾桑苗笑道。
“有本事又长得好看的人,是该有点脾气的,老板忘了幽幽以前是专门侍侯人的么?再坏的脾气,也没有幽幽受不了的。”
顾桑苗心疼地摸摸幽幽的脸:“我家幽幽国色天香,以前受的苦,都会是以后的福报,放心吧,以后不要你侍候人了,让人侍候你。”
说着,回了自个的屋,又易容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李尚书府,一片哀鸿,李家虽不说是几代单传,嫡子却只此一个,其他都是庶出,也与赵家一样,李公
子是李老太太的心头肉,而且,李公子已然成亲,娶了门媳妇在家,亲家也是京城的名门大族,锦绣侯夫人的内侄女,父亲也是应天府五品同知,在京为官。
李公子这一死,蒋家姑娘就成了新寡,哭得晕厥了两次。
老太太更是抱着尸体不撒手,非要为李公子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