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她吓得住手。
“不…没有,不疼。”他的声音故作镇定。
可是她还只是涂了一点点啊,反应这么大?真的很痛么?
尽管试验过很多次,她还是不放心地往自己的手背上涂了一点感受药力,真的是清清凉凉的呀,难道他腿上的毒与这个药混在一起有别的效应?
看她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自己的模样,他唇角愉快地扬起,按住她的手:“不痛,很舒服的,涂吧。”
她不信!
前次她弄了药浴让他泡,他每次都很乖的泡药,而且一泡就是半个时辰,每天都准时准点主动泡,她还以为,他是喜欢泡药浴的。
可是后她才知道,原来他的腿是不能轻易下水的,除非是非常干净又特制的水,否则,一浸湿就就几千把小刀子在割他的皮一样的痛。
而她制的药浴虽然也是特制的,又有解毒排毒作用,却比一般的水更冷他难受,每次药浴,对他来说就是酷刑,能痛得他怀疑人生。
可是,他不泡,她会担心,他说痛,她也会担心,还会夜以继日地重新研制药,他舍不得她担心,舍不得她有一星点儿辛苦。
所以宁愿自己受着,而且每次见他泡完药浴后,她总是阳光灿烂一脸欣喜地问:“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你听我的,一坚持泡,有个一年半载,很定有成效。”
他喜欢看她笑,看她因为能为他解毒而高兴的样子。
他有种被关怀和在乎的甜蜜,为了那点甜蜜,他愿意承受千虫万蚁噬咬之苦。
看她发愣,他拿过药,自己涂了起来,一边还愉快
地笑道:“真的不痛,清清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