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个万全之策,把黄莺也一起救走才好。
“这是哪里?离京城有多远?”顾桑苗问道。
“方才我问过那边的大婶,这里离州,离京城一百多里路,不远,这是个矿场,很多判了刑的人在这里受罚做苦力,可咱们两个又没犯事,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黄莺眼里满是怯意与无助:“好可怕,他们经常打人,一天只给一顿饭吃,活稍干慢一点就会受刑罚。”
“你什么时候醒的?”顾桑苗诧异道,一道来的,黄莺比自己更了解这里的情况。
“昨儿个就醒了,一醒就被赶到矿上干活。你看我的手…”黄莺摊开自己手,掌心赫然有好几个大血泡,在恭亲王府里,黄莺虽是下人,却也只做些服侍公子的事,轻松得很,比起一般的小户人家的闺女来,可以说是养尊处优了,养得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矿上的粗活。
“别怕,我给你上点药。”顾桑苗拿出药瓶来,给
她涂了,柔声安慰道。
“小苗,我们要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吗?我好怕。”黄莺啜泣道。
“得想法子逃走,你别担心,会有办法的。”顾桑苗道。
“哦,幸好有小苗在,要不我就…”黄莺六神无主地哭道。
“嗯,别怕,别怕。”
矿上的事情很累,饶是顾桑苗在特种部队里呆过,也受不了如此沉重的体力劳动,这里关押的几乎全是女人,一筐矿石得两个人抬才得起,有的走到一半路上又撒了,监工婆子就会拿着棍棒过来抽打,她们其实也是犯女,只是被这里的管事选出来监管这些人的,她们刚来时也一样被欺负,被虐打,现在自己有了小小的权力之后,不但不同情犯女,反而变本加厉,打起人来比这里的管事下手更重。
顾桑苗对这种人最瞧不起,自己受点苦没关系,却看不得她们总对老弱病残也凌虐。
每每她要出头,就被黄莺死死拖住:“不行,你不
能去,小苗,咱们斗不赢的。”
是啊,自己打得出去,黄莺怎么办?
“三个一点豹子,通杀,拿钱。”
“奶奶的,老子今天手气太背了,不玩了,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