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喝了碗酸梅汤,手支在小几上假寐着,没对方才的事发表任何意见。
可她越是什么都不说,顾桑苗心里便越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心下一横,站直了背脊,由她去了,爱咋地咋地。
不多时,小皇帝就来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肯上哀家这儿来了?”太后眼睛未睁,继续假寐着。
“儿臣是来多谢母后的。”皇帝笑着挨太后坐下,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道。
“也不嫌腻味,汗浸浸的,离哀家远点儿。”太后嗔道。
“不,就要挨着母后,母后身上香喷喷的。”皇帝撒娇道。
“昨儿还当哀家是仇人呢。”太后嗔道。
“哪能呢?母子哪有隔夜仇的,您始终是儿臣最亲的人。”皇帝正色道。
太后叹了口气,拍了拍皇帝的手:“你能这么想,哀家便是死了,也值了。”
皇帝道:“您看您,又死呀死的,呸呸呸,以后再
不许提这个字了,您还要看着儿臣成亲,等着儿孙满堂呢。”
太后眼圈红红道:“嗯,哀家盼着呐。”
“母后,您身上的香味好奇特,您以前不用这种香粉的吧。”皇帝嗅了嗅太后身上的气味道。
“没有啊,不就是先前用的那种么?怎地?气味不一样了?”
“不一样,无暇,你过来,让朕闻闻,你身上的气味好象也不一样了。”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