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公那日见了另一样东西。”太后咬牙道:“那人突然出现,竟是为救一个小贱人而来。”
“肯出现就好,就怕他一直躲着,不肯现身。”许之怀道。
“这件事,着尚武去查,一定要尽快查出这个人的身份。”太后道:“皇上身体不好,你让尚武对他态度好点儿,别总对他拉拉拽拽的,让人瞧见也不好。”
“臣教子无方,让太后操心了。”许之怀起身要请罪,太后按住了他的手:“这里没有别人,就别太多礼数了,哀家最近心烦得很,就想跟你说说话。”
“太后说的小贱人,现在何处?”许之怀关切地问道。
“那小贱人有几分本事,很会易容改扮,原本哀家是让无暇杀了她的,可看来,是无暇被她杀了,她还在哀家身边潜伏了好几天。”太后恼火道。
“太危险了,多大年纪?竟然有这等本事,无暇跟了您十多年,以您对她的熟悉程度,竟然没瞧出有异来?”
“没有。”太后苦笑:“若非她强自为皇上出头,哀家也发现不了她有问题。”
“那后来怎么样了?”许之怀问。
“尚武没有告诉你吗?不是哀家说你,还是早些给尚武议门亲事,让他老实实地成亲生子吧,越来越胡闹了,竟然迷上了那个小贱人。”太后道。
许之怀脸色一白:“臣算是知道太后说的是谁了,如此说来,现在活跃得最厉害的,就是恭亲王府,太后要小心齐思奕。”
“哀家也知道他不是个善茬,可皇上很信他,而且还很护着他,他又是那样一个身体状况,所以…”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