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太后的私情

朝阳宫寑宫里,暖昧的热度正在慢慢攀升,太后香汗淋淋,衣衫半开,而许之怀自履在她身上努力让自己变得雄风凛凛,可惜似乎事与愿为,总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遗憾,太后被撩得浑身燥热难耐,却总得不到满足,心火攀沿,快将整个人都点着了,可就是达不到顶峰,几次三番下来,便越发烦躁难耐,许之怀是气喘吁吁,说不上来是年老体虚,还是面对这个女人已经调动不了兴趣,总之,她越躁急,他便越虚,正当这一场对阵尴尬到不知该如何收场之时,外面传来一声清朗的咳嗽。

傍晚夕阳嫣红,夹着习习凉风照进湿腻的寑宫,有书声悠扬清逸,如一缕游丝钻入耳中。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太后整个人都僵了,脸色惨白,一脚蹬掉身上的人,慌张地扯上衣服尽力掩蔽着自己身体,眼中满是惊惧。

许之怀卷着半截罗被滚落在地,呆呆地看着窗外,全身发凉,感觉一颗心如浸冰窟,寒彻心屝。

“谁?是谁?”太后如魔症了般衣不蔽体地起身,在寑殿里仰头乱转,眼圈泛红,泪珠弥漫了双眸。

“是你吗?你在哪里?”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

读书声又起,声音清朗儒雅,温文有力,一如他的人,让人沉醉。

“之言…”太后的心痛得在抽蓄,是幻觉吗?还是埋在心底的自责又举起了良心的鞭子?在鞭苔着她的灵魂?

“谁在装神弄鬼?”许之怀率先发现不对,大声道。

可太后已然陷入不可自拔的痛苦,泪流满面,喃喃地念着顾之言的名字,许之怀上前拥住她:“太后,太后,醒醒,只是幻觉,幻觉,他死了,十年前就死了。”

“他不该死,不该死,该死的是我,是我…之怀,他灵魂不灭,这是来找我报仇来了,找我报仇来了。”太后哭道。

“没有鬼,这世间不会有鬼的。”许之怀大声道。

“你走吧,快走,他看见你了,看见你了。”太后根本听不进去,惊慌地用力推着许之怀,想要将他推出自己的寑宫,自愧,羞惭,让太后无地自容。

许之怀只好狼狈地想回去穿回自己的衣服,无奈太后象中了魔一样,一刻也容不下他,非将他推出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