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公公?”顾桑苗看了眼屋顶,这间屋子留下了自己的气味,一会子范公公怕是难逃甘系。
范公公知道她的本事,用力往屋里一推,指指屋顶:“从那儿走。”
“我走了公公怎么办?”顾桑苗担心道。
范公公自帘后拿出一件臭哄哄的衣服披在顾桑苗身上,那是他平素给花施肥时常穿的衣服,味道很重,却能掩盖顾桑苗身上的气味:“穿着,上屋顶,快。”
外面已然有人在拍门,主管太监已经在叫范公公的
名字。
范公公咳嗽了一声道:“来啦,来啦。”
向门边走去,回头着急地向顾桑苗递眼色。
顾桑苗无奈,只好自亮瓦处爬上屋顶。
狗叫得越来越厉害。
还没来得及拉开栓,门就被撞开了,大黑狗直冲进来,将范公公撞在地上。
狗满屋子嗅着,似乎闻到了想找的气味,对着屋里狂叫,侍卫领队大喊:“将军,将军,有发现。”
许尚武闻声赶了过来:“人呢?”
“没找到,但狗有发现。”
“她肯定来过,而且刚才还在屋里。”牵狗的侍卫道。
许尚武一把拎起范公公:“老东西,说,她在哪?”
范公公剧烈地咳着,吓得发抖,一个劲的摇头,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
“别装,她来过,而且在这间屋子里呆了很久。”
许尚武嫌恶地扔下范公公,怒道。
范公公总算停止了咳嗽,喘着气道:“奴才…不知道将…将军说的什么,奴才病了,前几日…一直被…关在地窖里,醒来时就…躺在床上,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
范公公面色潮红,又气喘吁吁,人看起来很憔悴,确实象生病的样子,而且屋子里有股子粪臭味,难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