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这么久,他在乎的是什么,还要证明么?一次又一次,点点滴滴,桩桩件件,他为她做的,比对任何人都多,如果为了成全他所谓的前程而放弃他,对他是一种污辱,更是轻视。
至于祸端,齐思奕怕过么?若真怕,就不会主动贴上来,事事关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他罩着的,是他最心爱的。
既然他不怕,自己又为何要圣母地避开,真要因为这个原因离开,就不是成全,而是放弃,对骄傲又清高的他来说,是打击,是瞧不起,是不够信任他有能力可以足够保护到她。
如此一想,整个人豁然开朗,仿佛压在心上的一块重石被搬开,轻松惬意了许多。
而且,她本是个不服输的人,她舍不得连累齐思奕是她的事,别人来横加指责就让她恼火,就是不想如你们的意如何?
“你回去告诉王妃,她自个上门来提的请,我可没请她没求她,如今亲事定下来了,却让我主动离开,
不晓得的,还以为是我们顾家反悔,晓得的,还以为是我心性不定,不守信诺,何况,京城是大梁国的,又不是他恭亲王府的,凭什么让我走?”
青竹没想到顾桑苗对王妃如此不客气,愣了愣后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不就是大爷看得上你么?王妃不喜欢你,不让你进门,你就该自觉自尊自爱,自动离开,莫要等王妃对你动手,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啰唣,我先扔你出去。”春儿实在受不住了,揪着青竹的衣领子就往外拖,青竹大喊大叫:“贱人,放手,放开我。”
春儿虽然年纪比她小,身量也没她高,可有武功底子,力气比她大,一下子就将她拽出屋去。
青竹这一闹,秦府的仆人也赶出来,管事妈妈皱眉道:“你是哪家的丫头,怎地如此吵闹,是来做客,还是来吵架的?”
青竹爬起来指着顾桑苗大骂:“你们家这个假小姐,她以前跟我一样,也是个丫头,以为换了身衣服就当自己是孔雀了,我好心劝戒她几句,她竟然对我动粗,就这样的人,也不怕污辱了你们晋地秦家的门风,快赶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