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的女人。”顾桑苗道。
金砚秋眼睛一亮,解开布袋口,露出嘴巴被堵住,捆成粽子的万氏。
金砚秋对着她的头一脚踹去:“贱人,你也有今日。”
“她是你的继母?”
“什么继母,她就是个娼妓,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娼
妇。”金砚秋激动道:“母亲是她陷害死的,我爹老糊涂,被她的美色所迷,竟是信了她的话,整整让人抽了母亲一百鞭子,母亲受不了羞辱,杠不住凌虐,咬舌自尽了。”
少年哭得泪流满面,对着万氏不住地踹,万氏早被他踹醒了,眼中全是惊慌。
“砚秋,那县令可有妻儿老小?”顾桑苗问道。。
“自是有的,那个奸险小人,不过是看中金家的粮仓和金家的商路人脉,哪会对这个贱人真心,刚进门时,这贱人还算安份,就是遇上了那狗官,心才野了,与那狗官勾搭在一起,阴谋设计夺我金家产业,这才害死了我爹娘,让我无家可归。”金砚秋道。
“你想报仇吗?”顾桑苗问。
“当然,我恨不能剥了这对狗男女的皮,削他们的肉,抽他们的筋。”金砚秋道。
“好,我帮你。”顾桑苗道。
县令在淮阴县也有个大宅子,没有衙门里,县令的夫人是桐州知府的女儿,正经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县令乃是寒门出身,科举中了进士,朝中无人,好在娶了桐州知府的女儿,这才得以从县丞一路做到县令,在家中是个严父贤夫的模样,行事一板一正,外界
传说县令是怕老婆的,家中生得有二男一女,也算是儿女成双,家庭和睦幸福。
这一天,县太爷的夫人带着女儿往桐州府去,一打开门,便被外面围着的人群惊着了,这是县令家的别院,平素老百姓也不知道这里住着县令一家子,所以,门院外,一般少有人来往,今天却是满地坪都站满了人,都快挤进院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