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皇婶,稍害勿躁。”裕亲王见过纸片好,面色很沉静,劝道。
“齐晧,你还要忍那个女人?”果亲王妃怒道。
“皇婶,这张纸片说明不了什么,而且还会给咱们宗室,或者果亲王府带来更大的灾难,现在不能声张。”裕亲王道。
“不错,定襄侯是太后的人,许尚武手中也有军队,咱们亏就亏在没有实力,现在闹将出去,没有胜算。”恭亲王难得与兄长意见一致。
“皇婶可知道,这是谁在掏鬼,为何会在王府里散布这种东西?”裕亲王感觉头痛。
“皇兄不觉得奇怪吗?这种纸,咱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比太湖宣纸的纸质还在坚挺,有韧性,而且白度光滑度也非常好。”恭亲王道。
“不错,而且你看这字迹,相信京城没有哪家印刷作坊能印得出这样干净漂亮的字来,这种墨,很不寻常,上面根本没有半点墨香。”裕亲王松了一口气道:“如此肯定不是王府之人所为,因为放眼整个大梁
朝,还没有人能制得出这样的纸片。”
“那它是从哪来的?难道真是老天在帮我们?”恭亲王道。
“先不要声张,吩咐下去,让所有皇室宗亲的人都对这件事保持沉默,谁敢说出去,就家法侍候。”裕亲王道。
另一边,上官宏担心地问:“公子,这是小苗弄的?”
“除了她还会有谁?你可看见凌远了?”齐思奕唇边有淡淡的微笑,将小小的纸片认真地叠好,藏在袖袋里。
“没瞧见,刚才还和静怡郡主在一块儿。”上官宏道:“只是,这么多纸片儿,小苗是怎么弄来的?有时候我真不明白,她那么小小的一个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总能弄出一些让人惊奇的东西。”
齐思奕弯下腰去,温柔地笑着,慢慢地一片一片地捡着地上的纸片,拍干上面的灰尘,小心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