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恼羞道:“下官乃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几时做过见不得光的…”
“打住,没做亏心事你脸红什么?对了,桑苗,你刚才怎么了?干嘛闹着要请太医?”齐雨柔揶揄完上官宏,一脸急切地问顾桑苗。
顾桑苗也莫明其妙:“我方才怎么了?”
“突然晕倒了,脉相好乱,吓死表哥了。”秦怀谨用帕子替顾桑苗擦着汗道。
脉相紊乱?
顾桑苗忙按住自己的脉博,却发现并无异样,一脸莫明道:“没有啊,很正常…”
“小苗,你脸红什么?”齐雨柔打断她道:“还有你这眼神,也怪怪的,真真与二哥看过春宫图后的表情一模一样,你…”
屋里还有上官宏和秦怀谨呢,这丫头是二愣子么?
顾桑苗脸色更红了,瞪她一眼道:“胡说什么呢,也不知羞。”
齐雨柔:“羞什么?那春宫图还是你送我的呢,你都不羞我干嘛要羞。”
“我那时小不懂事嘛…”
“你五岁就收集春宫图,从小就不知羞。”齐雨柔不依不饶的。
“说得好象你就知羞似的,你那时比我还小呢,拿了我的春宫花册就不肯松手,谁也抢不去,你家的早教蛮好的嘛。”
“你说什么呢?我那时只知是画册好看,谁懂里面是什么内容啊。”
“呐,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春宫图画册好看来着,到底谁不知羞啊。”
两人吵了起来。
秦怀谨和上官宏两个大男人尴尬得脸色发青,秦怀谨甩袖而去,见上官宏还在屋里,回身揪住他的肩头往外拽。
屋里只剩下二人,齐雨柔担心地问:“你的脸色着实怪异得很,莫不是…种了春药吧。”
顾桑苗醒来后就感觉喉干舌燥,心烦意乱得很,刚才还莫明的晕倒了,这种症状着实怪异,方才大夫说过,只是贫血,莫非体内余毒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