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去太医家中请人了。”年妈妈也是一脸忧心,大公子与王爷之间越闹越厉害,皆因顾桑苗的缘故,柳侧妃一直不出声,坐壁上观,便是不想参与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如今二爷却把这个祸害精给弄回来了,柳侧妃想不参与都不行了。
正说话间,齐凌远已经将太医请了进来。
看见柳侧妃在,他连礼也顾不得行了,指着床上的
人对太医道:“快,快给她诊治。”
太医草草向柳侧妃行了一礼,忙走向床边,为顾桑苗诊脉。
儿子对顾桑苗的紧张让柳侧妃的心揪起,但这会子指责他埋怨他只会适得其反,于是,她耐心地坐在一旁等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将军,这位夫人体内有奇毒。”太医收回诊脉的手道。
齐凌远对于‘夫人’的称呼很反感,面色不善道:“我知道她中了毒,请你来是为她解毒的。”
“抱歉,下官没见过此毒,不敢胡乱用药。”太医睃了齐凌远一眼,这位恭亲王府的二公子,性子豁达率性,还以为他是个好说话,不曾想,板起脸来也好可怕。
“你不是太医院的解毒圣手么?你不能解还有谁能解?”齐凌远大怒道。
太医吓得立即跪下:“请恕下官无能,此毒甚至奇特,下官见所未见,轻易下药可能会伤及夫人性命,所以…”
此话与军医如出一辙,齐凌远又气又急,却又无奈,不是人家不肯解,是不会呀,强压住心中的恼怒一摆手道:“太医辛苦了,请回吧。”
太医抹了把汗,背着药箱子往外走,到了门口又顿住,小心翼翼道:“京城中,能解此毒的怕也只有摄
政王殿下了,将军何不…”
齐凌远大喝:“出去!”
太医吓得脸色一白,慌忙离去。
柳侧妃叹了口气,柔声劝道:“远儿…”
“娘亲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被人下毒了?”齐凌远冷着一张俊脸道。
“宫里都在传,下毒的是你父王,还说人已经死了,只是尸身却不见了,你大哥正与你父王冷战呢,现在气氛紧张得很,你怎么把人给弄回府里来了?”柳侧妃看了眼床上的顾桑苗,越发觉得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