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嬷嬷会心地笑着,慈爱地看顾桑苗,眼角沁出泪珠。
“你这孩子,终于,终于要与我家奕哥儿成就百年之好了,难得啊。”顾桑苗向花嬷嬷施礼,花嬷嬷忙托住她道:“可使不得,你来,跟老奴来。”
说着,将顾桑苗从齐思奕身边拉走。
顾桑苗一路跟着花嬷嬷去了二进院里的厢房里。
那里摆着好多雕花红木箱子。
顾桑苗怔住:“这些是…”
“主子给你置办的嫁妆,早在你进府时就开始置办了。”花嬷嬷道。
进府时?那时她还只是个丫环,而且伪装了的,老太妃莫非那时便认出她是谁了?
“是奕哥儿让准备的。”花嬷嬷道:“从你离开王
府那年开始,奕哥儿就发了疯一样的在找你,有段时间,他苦练武功,哪儿也不去,一直呆在府里,差不多有七八年时间,那孩子变得不爱与人说话,也不爱出门,只一味的练功,练功,身中剧毒,腿脚不能站立,还要练很厉害的功夫,实在苦了那孩子了。”
身中缠绵之毒,却又洁身自好,不象许尚武那般残害妇人已缓角药性,在忍受剧毒的同时还要练武…
他所受的痛与苦,练武的艰难可想而知。
顾桑苗一阵心疼。
母亲为何要给他也下缠绵?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既便恭亲王是那种…
可他是无辜的啊,为何没给恭亲王下毒,却是给无辜的齐思奕下了毒?
还有许尚武,当年还亲自救了自己出掖庭,娘也是给还是少年的他下了剧毒,让他变成了残忍凌虐妇女的禽兽…
一时间,顾桑苗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