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瞪了齐雨柔一眼,后者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想要弥补,却已经晚了。
好在那婆子只是眼纹稍稍动了动,并没有太大的反
应。
顾桑苗却注意到,她掐川芎的手指甲,有一下掐的是自己的手指痛得缩了缩手。
顾桑苗在屋里巡查了起来,她查得很仔细,连屋角的一根布带也没有放过,还有门后的装垃圾用的撮箕,她也用手包住帕子细经将里面的垃圾扒开。
那婆子果然紧张地向她这边睃了好几眼。
真若是疯疯颠颠,干嘛会紧张,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还真有些发现。
再立起身时,顾桑苗道:“大人,可以把这个人抓起来严刑烤打了,凶手十有八九就是她。”
那婆子嗖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外跑,哪里跑得了,上官宏早有准备,长臂一伸,那婆子竟然还有些功夫,竟然巧妙地避开了上官宏的招式,一弯腰,自他的臂下钻了出去。
上官宏如大鸟一样,双臂一展,便大屋里跃了出去,脚尖轻点,一个跟头就越过了那婆子,在她身前站定,拦住。
“她应该是易了容的。”顾桑苗在屋里随口喊道。
齐雨柔拉住她的胳膊,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她是凶手,从哪里看出来的啊,我怎么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同啊。”
“都让你晓得了,我怎么混啊。”顾桑苗玩笑道。
“可你也没说什么呀,也没看见你找到什么证据,她怎么就这么不禁吓,你一说她就逃了。”齐雨柔不解道。
“谁说我没找到证据,这个就是。”顾桑苗手里拈着一截很短很短,脏兮兮的断指甲。
“这个是证据?”齐雨柔不可思议道。
“当然,你没看见那孩子的指甲剪得很整齐吗?”顾桑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