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害人精,若不是她在王妃跟前使阴绊子,王妃主子也不致于总做事,惹得天怒人怨…”
“住口,死到临头了还敢妄议主子。”季妈妈冷喝道。
“是啊,死到临头了,哈哈,反正她们两个也死了,我好歹多活了几个时辰,可是,便是死到临头了我也要说,主子就是个笨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在算计,在背后操纵,如今正院死的死,散的散,谁都是最终得利者?主子那一剑挨得冤,死得也更冤,还连累了我们这些跟着她的下人,都没有好下场,是我们姐妹命不好,跟了个糊涂又混帐的主子。”碧莲嘶声厉叫道。
她提到那一剑,恭亲王的脸色更加苍白难看,心中既悔又觉得颜面扫地,巨大的自责与愧悔冲撞着他的心,愤怒之下,冲过去揪住碧莲的衣领:“你说清楚?那一剑她怎么就冤了?明明就是她让人杀了嫣红的弟弟,又给嫣红下毒…”
“杀嫣红弟弟是张妈妈的主意,张妈妈买的凶,但给嫣红下毒确实在不是主子所为,张妈妈也没有插手
,是有人见那孩子被杀后,王爷并没有对主子如何,才故意添把柴,给火上浇油,让您忍无可忍,激您愤怒的。”碧莲道。
“你胡说,那个婆子明明就是正院的,她还说是奉王妃娘娘的命送去的羮汤,你个死丫头,临死了还要挑拨离间,引起事端。”齐雨柔上前就甩了碧莲一个耳光,怒道。
“玉柔,你父王在问话,你着什么急?”老太妃冷声道。
齐雨柔眼圈一红,急道:“大娘死了,我娘很伤心,也很震惊,我也很难过,可是,看看大家都在说什么话?含沙射影的,脏水全往我娘身上泼,孙女听不下去,这个家是怎么了?非要闹到不可开交吗?还要死多少人才肯罢休?”
“雨柔——”柳侧妃扯了扯女儿的衣袖:“你皇祖母,父王还有你大哥都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退到一边去。”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何必还牵扯别人,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主子们信便信,不信当我是放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