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迎头撞上了一堵墙,她恼火地抬头,却触到了双疼怜的眸子。
“王爷不担心许小姐的伤势么?保不齐你一走,伤势就会恶化呢。”
“是啊,如果我今天不给她接骨,她的一条胳膊就会废了。”齐思奕一本正经道。
“那好啊,你去陪她吧,保不齐王爷不在,她又摔断了另一条胳膊,还是会残废,王爷心好,怜香惜玉,快去继续吧。”顾桑苗没好气道。
“不会再摔断了,她又不是傻子。”齐思奕道。
对,许可儿不是傻子,傻的是她,亏她方才还想着要放下过往,与他好好过下去,一起经营他们的婚姻,一起面对未来。
“物理伤好了,心伤还在,王爷还是去安慰安慰许小姐吧。”顾桑苗忍住怒火道。
“你是在吃醋吗?”她往左边走,他便拦在左边,她往右边,他就拦在右边,微弯了腰,勾着头去瞧她
的脸色。
“吃醋?哈,笑话,本姑娘这一辈子都没尝过醋的滋味。”顾桑苗道。
“那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呢?真的没吃醋?”齐思奕眼神促狭地看着她笑道。
“是的,我就是吃醋了。”顾桑苗站住,定定地看着他的目光道。
她的回答让他猝不及防,愣了愣神,眼中的促狭隐去,浮上一层欣喜与激动:“小苗你…”
“吃醋不是很正常吗?你口口声声喊我娘子,却对别的女子虚寒问暖,若是我现在很想念金砚秋,真的想嫁给他,你吃不吃醋?”顾桑苗道。
“不吃醋,因为金砚秋也是我。”齐思奕道。
顾桑苗拿出一封信来举在手中:“这是小金给我的信,他听闻我是孤寡一人带着才出生的孩子,问我愿不愿意去淮阴,他愿意娶我为妻。”
齐思奕一把将那信抽过去,急急地打开浏览了一遍,然后揉成了团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
“呃,你干嘛,那是我的私人信件,你凭什么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