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超业揉了揉鼻尖,一双手背在身后来回在鹅卵石道路上走着,愣是听完宁珂梨的数落才开口说道:“是,你怎会有我这样的哥哥,是是是,你且去认英国侯世子认亲哥哥去吧。”
说罢,宁超业窄袖一挥,转身就要走。
“哥哥你胡说什么!英国侯世子又与我何干系,你莫胡说!”原先还在生气的宁珂梨再一次给宁超业噎了一口气,气急败坏的就要提着袖子往前走,要打那亲哥哥。
宁珂梨身后的贴身女使瞧见姑娘的架势,各个慌了神上前去就要护住姑娘。这可不是在秀语阁里头,可以兄妹互相打闹的,这要是让其他有心人瞧见了,这颜面可就不好收了。
宁超业料定宁珂梨是追不上来的,连走步带的风都格外温和,甚至颇有闲心的挥了挥手,高声同妹妹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的话,你想的什么我都晓得。
”
“你!你!”宁珂梨深吸一口气,她将帕子狠狠丢了过去。可那帕子到底不是什么重物,最后只能飘零零地落在地面上,而她的好哥哥背影却分外得瑟。
宁珂梨身旁的女使好声好语地劝说,连喊几声姑娘,“咱们家哥儿向来刀子嘴豆腐心的,哪能会胳膊往外拐呢,但凡到了重要事儿,哥儿都是向着姑娘的,姑娘可别再气着了。”
“我,我瞧着他就是母亲专生来气我的,”宁珂梨拼了命的克制住自个儿面子上的情绪,没好气地接过雪敏递来的帕子,将那帕子塞进琵琶袖里,临行回秀语阁之前,还不忘恶狠狠盯着宁超业离开的路,念叨着,“那宁珂萱铁定就是要来抢我兄长的,我可不能被骗到了。”
“大姑娘果真聪慧,咱绝不能在着了宁二姑娘的道才是。”
…
“去吧柳妈妈叫来,我有事要跟她说。”宁珂萱从
小道上走回宁佑阁,在回后厢房的路上倏然与芙莒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