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那两亩劣地种粮食是不成了,不过种点菜什么的倒是可以的,若兰一向都是个勤快的,那两亩劣地一直都被她打理的很好,以后你们再多费点心,日子总能过下去的。”
“大伯放心,我们没事。”终于摘掉了长期以来扣在身上的枷锁,虽然代价沉重,以后的路也会很艰难,可有媳妇和孩子们陪着,他不惧。
沐婉晴看到爹娘脸上都是从未有过的放松,非常高兴,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至于以后的路…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沐镇江见沐忠民一家子都没有太过悲伤,很是欣慰,“清然还是要继续读书的,我时常听丁夫子夸他的功课好,若是不读了未免可惜。”
“我也想让他继续读,只是…家中这样的境况怕是
交不起束脩了。”
“左右今年的束脩已经交了,先读完今年再说吧。”沐忠民觉得沐镇江说的有道理就点了点头,“今日的事还要多谢大伯做主。”沐忠民忍着疼躬身给沐镇江行礼,被沐镇江给阻止了。
“你受了伤就不要再在意这些虚礼了,其实我也没帮你们什么,行了,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别丧气,谁家的日子不是一点点过出来的,总会好的。”
“是,忠民一定会把大伯的话记在心里的,清然,送你大爷爷出去。”
“是。”沐清然把沐镇江送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却是和墨云书一起进来的。
“云书哥哥?”
墨云书对沐婉晴点了点头,走向了沐忠民,“忠民叔,婶子,这是我去程伯那里拿的药,这个是内服的,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天早晚各一次,这个是外敷的,每天晚上清洗之后抹上,要不了两天忠民叔身上的伤就会痊愈了。”
“难得这时候你还愿意登我家的门,真是多谢你了。”看着墨云书拿来这么多药,沐忠民不感动是假的。
“忠民叔这么说不是在打云书的脸吗?我爹死了,我娘病重,那时候我还小,全靠忠民叔和婶婶帮衬才有了今日的光景,忠民叔和婶婶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云书,难道云书就是那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