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其实…其实…”
“没事了,你带程伯过去吧。”沐忠民本想解释的,可忽然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笑了笑,让开了路。
“忠民,我先过去看看,回头去你家一趟。”
“好,我就在家等着程伯。”沐忠民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程伯今天上午去外村看诊,暖房酒就没赶上,沐忠民也因为一直在忙,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也没吃好,这下俩人正好可以好好喝一杯,想到这些,沐忠民回家后就让孙氏准备饭菜,等程伯过来。
“忠民,让你久等了。”程伯这一去就是几个时辰,等他到沐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没有没有,程伯快坐。”
“不急不急,我先洗一下。”
“程爷爷,这里有刚兑好的温水,还有香胰子。”
“你这丫头就是贴心,哎!”程伯说着说着就重重的叹了口气。
“程爷爷,你怎么了?”
“一样都是沐家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婉瑜那丫头的心也是够黑的,要不是你们及早发现阻止了这场灾难,怕是咱们沐家村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程爷爷,他们…都还好吗?”沐婉晴见她爹几次想开口,却又没有问出来,索性自己帮着问了。
程伯洗完了手,把布巾搭在盆架上,才坐回了饭桌前。
沐忠民见程伯坐下就立马给他倒了杯酒。
“哎!好不好的就看天意吧,祠堂的藤条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大挨了二十下,婉瑜挨了十下,听说张氏还想替婉瑜挡着,结果也被抽了两下,一家子身上都血淋淋的,能做的我都做了。”
“之前张氏和刘氏不也挨过是藤条吗?不过七八日的功夫,她们就都好了,怎么这次这么严重?”沐清然本没想说话,可又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