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君倾咬牙切齿啊咬牙切齿,也不得不认了栽。

她用符文盾将那窟窿怪捆了起来,拽着司徒静跟她走,就差拿个绳拴在裤腰带上。

刚走出二步,又折了回来。

目光上一眼下一眼地昵着窟窿怪,从怀里掏出一物,似纸非纸,似符非符,吐了口口水在上面,贴到符文盾上。

“跟老娘走。”

叨咕完,抬腿就走。

身后,那窟窿怪一脸震惊的开始一跳一跳,跟在郁君倾,司徒静身后。

画面十分诡异。

二人,呸,应该是二人一怪,转悠了好大一阵子终于将这死亡谷转悠了一圈。

郁君倾看了看砸的歪歪扭扭的草药地,又看了看砸的吐血身亡的几十只乌鸦,还有横七竖八硬了的挺尸。

郁君倾看了一圈,摸了摸下巴:“这都是老娘砸的?”

郁君倾就感觉到两道杀人的目光蹭蹭向她射来。

大有将她直接射杀而死的趋势。

郁君倾自然知道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目光是出自哪里。

扯了扯嘴角。

“老娘问你这是老娘弄的?”

窟窿怪眼珠子瞪的又大了一圈。

郁君倾挑挑眉。

“怎么不服,想杀了老娘?”

窟窿怪死死的盯着郁君倾。

郁君倾冷哼:“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丫的不久前不也是威风凛凛,要将老娘做花肥。

此一时彼一时。

哼哼,老娘这就将你剁了做花肥,来个以彼之身还彼之道。”

“司徒,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剁碎了做花费。”

司徒静依旧纹丝未动。

郁君倾美眸眯眯着:“司徒静,你丫为啥不动。”

“脏。”

郁君倾脑袋转了好几个个,还明白司徒静所言之意。

顿时,气绝。

“那你也不能让老娘动手啊,老娘好歹是你的头头。”

“脏。”

郁君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