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且安心在这儿住下,等明儿一早再走也无妨,算不得什么大事。”
秦苏赶忙谢过,跟着那药童出去的时候,又猛的想起一件正事儿来。
“老神医,”她一张小脸不自然地泛红,吞吞吐吐道:“依您之见,您觉得我夫君、我夫君与我夫妻二人之间,此生还能、能生孩子吗?”
内堂里,那位据说正在“针灸”的病人发出了第三记重咳。
这次倒似是被什么东西打击到了一般,咳声不停。
秦苏听着,只觉得可怜。
这怕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了吧?哎呀,该有多难受啊!
下一瞬,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陆展白。
那天在陆家,陆展白咳嗽的时候,估计也像现在这样。
徐神医这下真要怀疑他家公子患病了,捏捏眉心,急声对秦苏说:“外子的身体虽然弱,可只要你们夫
妻二人在房事上有所注意,还是不影响生儿育女的。”
说完,他就起身急匆匆地跑进了内堂。
秦苏也顾不上里面的病人了,愣头愣脑地跟着药童走了出去。
那老神医的话,她听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直白点儿说,陆展白虽然病的严重,但还是可以行房的,不仅如此,她还极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苍天啊,她不要!
秦苏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一个劲儿地捶自己的胸口。
平儿扭头看见她的动作,眉角一抽,直觉这是个傻子。
师父都说了她夫君的病没啥大碍了,她看起来咋反而有些不高兴呢。
难不成方才的一片赤诚之心都是在师父面前装出来的?她来求药也是假的?眼见着自家夫君的身子骨不行了,所以就想着在婆家装装样子做个体贴娘子,实
则早就在外面找好了野男人,准备随时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