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迫不及待地接过竹筒,打开一看,见只有半筒,当下怀疑是不是秦苏偷喝了。
秦苏肯定摇头sayno啊!
“娘,这茶是给兰妹治脸用的,我的脸又没啥毛病,喝它干啥,不过这茶水乃是神研究多年的心血,十分珍贵,所以才只送了咱们这么一点儿罢了。”
“那你就不能问那神医多要一些?”方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秦苏叹气,“娘,我没带钱啊!一壶茶水要二两银子呢,这半壶还是我问小鱼她外祖家借了一两银子才买到的。对了,您待会儿记着让爹给我一两银子,我还得还给小鱼呢!”
方氏的脸色顿时一黑,“这么半壶茶水就要一两银子,别是你坑老娘的!”
秦苏嘴上呵呵,“娘,您要是不信,待会儿大可去问小鱼,对了,宋大哥也跟我们一起去了,您问他也行,再不济,您就自个儿去李家沟找找那神医,一两
银子治好兰妹的一张脸,可真不算贵了。”
“我先看看效果再说,万一兰丫的脸还是没啥起色,这银子总不能白掏。”方氏含糊应着,拿着竹筒找秦兰去了。
秦苏也不怕她去找人求证,方氏是个什么性子,要她拿一两银子,那就形同割她的肉,若是找小鱼和宋大壮去求证,那不是上赶着给人家送钱去吗?
方氏才不会干这种事儿。
如是想着,秦苏疲惫地伸了个懒腰,想回屋睡觉吧,方氏和秦兰都在里面,她实在是不想看见母女俩的嘴脸。
想了想,干脆找了张草席,去门外的柳树下纳凉小憩去了。
刚刚进院子的时候,她特意朝秦生的屋子看了一眼,大门敞开着,床上没人,看来这两天都待在南浔镇上没回来。
也不知道那件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秦生是个脑子犯蠢的,经不住诱惑,稍稍给点好处就陷进去了。
至于雷老七和豹子的办事能力,她更是相信的。
想来应该没啥事。
而这时候的秦生哪知道秦苏在“惦记”自己,他正坐在赌桌前,乐呵呵地抱着几十两银子,整个人近乎赌红了眼,什么也不在乎了,这两天的吃喝拉撒睡,全在赌坊解决了。
后院内,雷老七正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把大刀,一边耐心听着豹子的话。
“这小子连赢三天了,一共赢走咱们四十两银子,老大,您看是不是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