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说,到底要不要?若还敢说不要,我还能
干出更不要脸的事儿,不信的话你就试试。”
秦苏咬牙,“陆展白,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不正经的人?”
“世上比我不正经的人多了去了,我怕是还排不上名号。”
陆展白勾着薄唇轻笑,两手却慢慢往上,已经快摸到她领口那儿了。
“快说,到底要不要?”
秦苏怕死他了,连连点着头说:“要要要,我要还不成吗?”
陆展白满意了,眉开眼笑地放开她。
“早知道你会这般听话,我就早用这个法子了。”
“臭流氓。”
秦苏迅速离他十米远,忍不住小声嘀咕。
她以为像陆展白这种久病之人会听不见,哪想到他却听的一清二楚。
“娘子说话可要凭证据的,我若真是流氓,如今我们早就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你还敢说!”秦苏羞恼地拿枕头砸他。
陆展白笑着躲开,捡起枕头,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软榻上。
秦苏也不过去拿,反正床上还有一个,他愿意枕就枕好了。
折腾这么一会儿,她已是困到不行了,打了个哈欠,草草洗漱一番便躺床上睡觉去了。
只是他们闹的不亦乐乎,倒可苦了在树上守夜的四九。
满屋子都是“要,不要”的腔调,让他不由自主地就想歪了,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金刚经打坐去了。
......
翌日一早,陆展白最先醒过来。
昨日诊完脉,大夫让他好好休息,只是他本就是故意摔倒的,当时控制着力道,根本就没有伤到哪儿,根本用不着休息。
更何况,眼下还有一件重要之事等着他去办,自然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