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秦苏斜眼瞥他。
自己还是一个病怏怏的大少爷呢,居然有脸取笑她,明明两个人半斤八两好吗?
陆展白听见这话,抿唇一笑,抱着她径直走进陆家大门。
秦苏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秦生该不会真的被打死了吧?”
“便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总之待会儿到了前院,你便知道了。”陆展白淡声说道。
秦苏闻言,索性不再追问。
等陆展白抱着自己到了前院,她的体力也恢复地差不多了,便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这么多人都站在这儿,她还真不好意思让他继续抱着。
院子里,小孟氏身边的婢女媚儿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领口的扣子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脖颈,裙摆也被撕烂了,整个人哭的花容失色,眼睛都肿了。
而她身边则躺着满身是血的秦生,这混蛋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若再不尽快医治,只怕真要命丧于此了。
可小孟氏却冷着脸站在房檐下,咬牙切齿地瞪着秦生,似仍觉得他被打的还不够惨。
祝杰拧着眉走过去,沉声问:“陆夫人,不知贵府究竟出了什么事,何以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小孟氏看他一眼,叹气,“祝捕头,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人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陆夫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便是陆家当真要动私刑,也应该把话说明白了,毕竟被打的人可不是陆家的下人,若是他心中不服气,一纸诉状将陆夫人您告到县衙,对您的名声只怕也不好听…”祝杰冷声说道。
小孟氏抬头看看他,拧了拧眉,又转眸看向地上跪着的媚儿。
“媚儿,你说,今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因后果,必须一五一十地向祝捕头说清楚,若有什么纰漏之处,别怪本夫人不帮你!”
媚儿双肩一颤,慌忙点了下头,随后又看向祝杰,颤声启唇。
“祝捕头,奴婢今早奉夫人之命去街上给她买花粉,不想刚走出正门,便遇上了这个登徒子,他当时让奴婢跟着他去后门那边,说是有要紧的事想跟奴婢说,奴婢还以为他要说的是他们一品香的事儿,心里不
疑有他,便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