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却涨红了脸,“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还是不是个女人,寻常妇道人家可没你这般、这般…”
“不知廉耻嘛,我懂,”秦苏接过话风,斜着眼看他,“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感兴趣,不过麻烦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先,明明是你找我们帮忙治隐疾的,如今倒是嫌我不矜持了,还懂不懂感恩啊你。”
离歌没想到秦苏脸皮这么厚的,哼了一声没搭理她。
秦苏也恼了,拉着平儿站起来。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平儿,我们走!”
“等等,还没要诊金呢!”平儿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
悬壶济世虽是使命,可他也真做不了广行善事的大善人,尤其到了镇子上后,处处需要用银子的地方那
么多,总不能一直靠陆少爷接济。
离歌对平儿的态度还算缓和,直截了当地从怀里摸出二百两银票。
“这是诊金和药钱,十日之后,若你当真能治好我的隐疾,我另有重金酬谢。”
“那我就不同公子客气了。”平儿欢欢喜喜地接过银票。
秦苏看的有些眼红,看来不管放在哪个年代,最挣钱的还是大夫啊,平儿才来了这么一会儿就挣了二百两,她得做好半天饭才能挣到呢!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她默默叹了口气,闷着头往外面走。
平儿背上药箱,向离歌行过礼后,也跟着走了。
书生关上门,转过身,见离歌若有所思地坐在桌前,淡淡启唇。
“你以前从来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记得几年前主公亲口提出要将你变成常人时,你半点不放在心上,反而说当个太监也算好事,如今怎会突然改变主意
?”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待在上京,犹如处在一个布满荆棘的地狱中,每天都要戴着一副假脸同那些人虚与委蛇,所以是人是妖,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