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莽汉得令,着急忙慌地跑到大门口。
方将门闩拿开,一只脚突然凌空踹过来,这莽汉当场就被踢飞了。
紧接着,祝杰带着一群捕快冲了进来。
陈润之和几个手下全都惊呆了。
“你、你们…”
“本捕头接到陆大少爷报案,说有人私盗陆家家产,没想到竟是真的!你好大的胆子,连陆家的主意都敢打!”祝杰沉声道。
而陈润之则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陆大少爷报的案?不、不可能,他已经中毒了,怎么可能会去报案!”
“谁告诉你,本少爷中毒了?”
一记清冷的声音穿透风声缓缓飘过来,陈润之脊背
骤僵,转过身,见秦苏扶着陆展白平安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像见鬼似的怪叫了一声。
“不可能!我给那个贱人的毒药是天下奇毒,根本无药可解,你们服下之后,两日之内必定会暴毙而亡,如今怎么会醒!”
“倘若我们根本就没有服下那毒呢?”秦苏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的计划确实很完美,不过和我相公比起来,还是棋差一招。”
陈润之闻言,整个人更呆了,“你们、你们根本就没有服下那毒?怎么可能,碧儿说,她曾亲眼看见你们将那两碗有毒的参汤喝下去之后才放心离开的!”
秦苏撇嘴,“那不过是用来迷惑你们的障眼法罢了,蠢货!”
陈润之的肩膀狠狠一震,整个人突然跌到了地上。
“这么说,你们其实早就知道我们会动手,所以干脆将计就计地演了这一出戏,为的就是引我入瓮?”
陆展白凝目看着他,淡淡启唇。
“十年前,你在街上卖字画时,得小孟氏赏识,由此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这十年来,她先后出钱给你开
了两家铺子,分别是绸缎庄和醉仙楼,而你一面讨好小孟氏,一面则不停地劝她谋夺陆家的财产,不过她一介女流不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便迟迟没有拿定主意,直到她失去陆家夫人的身份,才真正下定决心,但是她独独没有想到的,应该就是你会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