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熹找来时,楚谦之刚从外面回来,脸上两坨酒晕无时不刻不在告诉大家:我喝醉了!
“谦之!”楚芸熹一把将楚谦之拉到屋里,把所有的下人都打发出去,把门关上,楚谦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楚芸熹说道:“姐,你怎么回来了?”
楚芸熹搬出去几个月了,平时鲜少回来,就是回来,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因此,他才会这么问。
“我问你,去年我们去给宝儿找大夫,你是不是在青阳县的阳渡镇…范小米,那个大夫,你还记得吗?就是给宝儿看病的那个大夫,你还记得吗?她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我问你,之前我们去阳渡镇,你离开过船一晚上,那天晚上,你做什么去了?”
楚谦之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望着楚芸熹:“你刚刚说什么?她生了?”
楚芸熹见楚谦之一脸茫然,语气不由得缓和了下来:“是,我才修文县,听人说,修文县出了个神医娘子,我猜到可能是她,就派人打听了一下,还真是她。她的儿子百天,办了个百天宴,孩子交到我手上…那孩子身上的胎记
和你可是一模一样的!谦之,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身上的胎记没人比我更熟悉了,我只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她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楚谦之整个人都懵的,之前范小米在楚家那会儿,她大着肚子,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是他不敢认,家里一堆烂摊子,眼看他就要下场,马上进京,所以,他迟疑了,本想等他中了进士以后,回来跟他爹说一声,哪知道接连不断的宴席让他忙到忘了这茬,若不是楚芸熹提起,他都忘了。
“到底是不是你的,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楚芸熹拍了他的手一下,“我亲眼看到,那个孩子的脖子后面,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菱形胎记,虽说这世上相像的人千千万万,但我不相信这么巧!何况,何况这个孩子出生的时间…推算起来,那段时间我们在阳渡镇!”
“姐,父亲在哪儿?”
楚芸熹晃晃悠悠站起来,楚芸熹听到这话,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还真是你糟蹋了人家啊!你,你…楚谦之,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