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容貌英俊,是京中闺阁女子人人谈论的中意对象,更是风头无两的国子监祭酒!
范小米傻了,她不想和楚谦之搭上什么关系,甚至,她害怕见到楚谦之,生怕他抢了满满,哪知道这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一张口就差点把她的后路给阻断了。
魏碚渊有些傻眼,“你刚刚说什么?”
“实不相瞒魏兄,范小米,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范大夫,我们曾经…我们有一个孩子,而她,也收了我的聘礼,本来打算在我高中之日回乡娶她进门,却不料世事多变。所以,她算起来,应该是我的未婚妻!”
“不是,你,你…”范小米一时词穷,“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你,你这么说…那个聘礼,你们自己说先暂时放在我家,我,我什么时候,我压根没答应嫁给你。”
见范小米说话结结巴巴,甚至前言不搭后语,楚谦之终于露出一笑,他歪了歪头,笑眯眯道:“聘礼给你了,随你处置。可是,我们有孩子的事…并且是我太混蛋这件事,京中许多人都知道。不仅如此,我还跟许多大人解释过了,我已有妻室,你想否认,我觉得…”
卑鄙无耻!
范小米狠狠啐了一口,“你要娶我,难不成我就要嫁给你了不成?早就说过,满满的父亲已经死了!”
“小米,我明明还活着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将来满满长大不认我可怎么办?”
这幅委屈至极的模样,范小米仿佛看到楚谦之身后摇摆着一条巨大的尾巴,这是哪家的小奶狗?
她狠狠抽了抽嘴角,和这样的无赖永远也说不清楚,范小米打算不说了,她扭头就走,连和楚谦之站在一起的魏碚渊和平西候也都被她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