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朱赖汉的贤者时间,正在想他和周红梅的孙子叫啥名字。
“哼,呸,就你?漂亮话谁不会说,你也不瞧瞧你什么德行。你养活你自个儿就难,还想老娘跟你?还大胖小子,你就做梦去吧!”
“阿梅你听我说,我是认真的,有个大老板看重我,说是帮着干几天活,就有好几百块钱......”
“好几百?你蒙谁呢......”
周红梅翻了个白眼,一把将朱赖汉推到一边,翻身坐起。
隔着一堵墙的张宁听了朱赖汉的话,倒有些好奇。
她以前看过朱赖汉的面相,并不是有横财的命,怎么会突然有人给他几百块那么多?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认真打量起朱赖汉的那张红潮未退的脸来。
乍看之下,有些惊疑。
还没等她瞧仔细,忽的,脑后传来一股劲风,她下
意识的低头。
“啪!”
一坨牛粪砸在了她头侧两尺的那块土砖上,散开的牛粪蛋溅到了她的脸庞。
张宁心中惨叫,暗道不好,忙麻溜的躲往墙角。
侧头看向正院门口站着的老头,见他手里还铲着一坨,狗子撅着屁股倒在一边装死。
恶狠狠的瞪了狗子一眼,她急急拱手求饶,灰溜溜的原路翻出了墙。
老头气哼哼的将手里的铲子一丢,上前几步将已经主动伸过来的耳朵拧在了手里。
“嘶疼疼疼,老头你轻点!”
“我都没使劲你就开始叫唤,你疼个屁啊!”
老头就这么提溜着张宁的一只耳朵,把她往村里头扯。
“你都嫁了人的姑娘了,怎么还这么混账?”
“仗着自己那点透视能力,天天的盯着乱七八糟的事儿不好好学本事,老祖宗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越说老头越气,手上用了力,张宁立即疼得哇啦乱叫起来。
“哎哟哎哟,疼死了,老头你别拧了,耳朵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