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观的村民已经不少,但杜大军恶霸的名声,早已传遍了十里八乡。
这家伙心思歹毒,心狠手辣,干了不少坏事儿。
可他父母早就被他气死,兄弟两人也早早和他断绝关系搬去了其他城市,根本没人制得住他。
他又是个不要命的主,只要吃了一点亏,拼了命都要讨回来。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两样都占全了,根本就无所顾忌。
也不是没有受害家庭报警,但还没等警察逮住他,他就已经上门报复了。
一来二去,他聚集了一批社会闲散人员,在县城村子之间游荡,时不时讹一讹人。
自打供销社门口的街道火起来后,他便常年在农贸市场和街道两头守着,每月收保护费,但凡不知情的人临时跑去摆摊,他就先讹一顿。
据说他还拜了个干爹,是民兵连的高层,所以他行
事更加肆无忌惮。
“笑话!这儿是你们张家湾又怎么样,老子想来就来!”
“我管它是谁家的狗,敢挡老子的路,直接打死。”
说着就挥起铁铲照着黑狗的脑门砸去。
朱赖汉虽是狗身,但内里好歹是个人,不可能站在那儿等他砸,见他手臂举起,一个转身朝左边躲闪,然后逮住空挡,冲着杜大军的大腿就咬了下去。
“啊!!!”
杜大军这两年日子过得太舒坦,整日喝酒抽烟找女人,身体早就不如以前。
他也没料到一只土狗会这么凶,一下子被咬中,疼的大声惨叫起来。
手里的铁锹握不住,哐当掉在了地上。
没了武器,他便举起拳头死命的捶打狗头。
周围的村民见出了事儿,有眼力见的立即就散了。
留下几个婶子小娃看热闹,一起哈哈哈笑了起来。
杜大军气急,捡起墙根的石头就要狠砸,朱赖汉见
势不妙,立即松了口,蹿出去老远。
它牙齿满是鲜血,摸样显得极为狰狞。
几个靠它比较近的小孩纷纷吓得往后躲,不敢招惹它。
“这顾家的狗啥时候这么凶了?”
“是啊,以前有人到顾家闹,也没见咬过人。”
“可不是,我家亮亮以前还拿石头砸过它,它只会嘤嘤嘤的跑。”
“难不成是换了一只,可我瞧这花纹颜色没错啊!”
“我倒觉得不是顾家那条,这条狗天天蹲周寡妇家,说不定是周寡妇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