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老梁,快出来吧,我今天找你是真的有事儿。”
张宁哄了一会儿,才把脸皮子薄的梁友生给哄了出来。
“大人有何事,不妨直说,小生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不不,不用你赴汤蹈火,就是帮我出出主意。”
张宁摆摆手,组织了一下语言,打算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可话到了嘴边,她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了,于是干脆问起了他和莺歌的事。
“当年你与莺歌单独相处时,是如何将她哄到手的?”
“大......大人,这等私密之事,怎......怎可道与外人......”
梁友生往后缩,脸上有些羞恼。
张宁扶额,叹气说道:“你当是帮帮我吧!”
“我遇到了自己喜爱的人,可不知如何与他相处,又如何讨他欢心。我身边有谈对象经验的,便是你,这才特地跑来寻你帮我。”
梁友生听罢有些纠结,半晌才呐呐出声。
“我......我也没做什么。”
张宁见他还有些羞于启口,只得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梁友生若还是人,只怕已是一脑门子的冷汗。
磕磕巴巴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挤出了一点东西。
“我与莺歌初识便是在一场文会宴上,莺歌是齐兄请来的歌姬,专门负责将众人所做诗词编纂成曲调。那日我一见她便恍惚起来,情不自禁之下便做了一首诗送她,之后我一思念她,便文思如涌泉......”
说着他似回忆起了什么,青灰的脸上浮现几分笑意,表情格外温柔。
“不若你试试写几首诗吧?”
“诗?”
张宁忍不住重复一句,脑子里就蹦出了那首偷看顾霆洗澡时,情不自禁咏出的现代诗。
莫非要把那首给他送去?
这么一想,她又忍不住脸颊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