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格强壮，力气很大，所以牛护士被调到妇产科后，一直都干着力气活。

自从产科惨案发生后，医院开始出现闹鬼的传闻，所以妇产科的医生护士，都不敢晚上加班或者早上摸黑上班。

但总得有人值夜班，毕竟产妇生孩子，时间上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因为是个苦差，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所以这事儿就落在了心善好说话的牛护士，和一个刚分配过来不久的年轻产科医生头上。

根据小护士的说法，她也是天亮，大约七点半左右

到医院。

他们一进科室就觉得不大对劲，除过门诊处排队等着产检的病人外，里头被隔离出来的产房里，竟然安静得有些诡异。

等他们走进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有人去推产房的门，然后就听到尖叫声，此起彼伏的。

小护士站在外头，等她跑过去的时候，门已经不止被谁关上，地上晕了两个人。

一阵兵荒马乱，然后保安部的人全都来了，接着是科室主任。

她们这些不相干的人都被清场出去，所以小护士也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但是牛护士的确是被蒙着白布抬出来的。

一路上那担架还在往外滴血，绝对是哪里被破开了大口子，否则血量不会那么大。

“得了这护士的口供，我就直接去找了医院院长，这出了人命的事儿，我们县公安局可不能不管。”

“一开始那狡猾老头还装聋作哑，后来看到好几份口供摆在他面前，就老老实实承认了。”

成武昌说得口干舌燥，又倒了杯水喝完。

张宁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

“那牛护士究竟是怎么死的？”

“被人活生生用钳子划开肚子，失血过多死的。”

说起牛护士的死状，成武昌神色一凝，眉头皱了起来。

“我特地去看了眼尸体，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惊恐，肚子破了老大个洞，里头的肠子内脏全都给夹了个稀碎，瞧着就不像正常死亡。”

“嗯......现场还有行凶者么？”

“有，就是那年轻医生，口口声声说她那晚睡着了，根本什么也没做，醒过来就被关了起来。”

“还有呢？”

张宁看着成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