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见状,连忙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犀角丸:“你快吃一颗,吃完之后就感觉不到疼了,我才能够帮你治疗啊!”
夜臣旨感激的冲着白漓笑了笑,张口就吞下了白漓手心里的药丸,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白漓:“谢谢你,小梨子。”
好不容易将夜臣旨的伤口清洗干净之后,白漓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瓶药粉,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火上烤过之后,将那些已经被猛兽抓了之后感染的腐肉全部都割了下来,虽然场面看着有些吓人,但是夜臣旨真的没有感觉到疼痛。
夜臣旨不禁觉得有些神奇了:“这东西可真神奇啊,吃完之后真的感觉不到疼了。”
而这边听完了夜臣旨的夸赞的白漓立马就骄傲地扬
起了尾巴:“那是自然的,这可是我研究了很久的心血呢,这东西啊,我管它叫麻醉剂。”
夜臣旨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是不是让人有麻木,喝醉酒之感,所以才感觉不到疼痛,这边是麻醉剂的由来吧。”
白漓被夜臣旨这个强制性的名词解释逗得有些发笑了,但是白漓还是不忍心打击夜臣旨的创作热情,于是只能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是啊,你可真聪明。”
一晃眼一天过去了,一想到明天就是要和薛泌成婚的日子了,墨倾城的心中就无限的堵塞,要和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成婚,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折磨啊。
要不是为了白漓的话,自己也不必受这个委屈了。
墨倾城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入眠。
于是一晚上的失眠就换来了第二天早上墨倾城顶着一双熊猫眼起了床。
墨倾城哈欠连天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去,好不容易穿戴洗漱好之后一出门就看见了满园都布置得喜庆鲜红。
也不知道为什么墨倾城好像很反感这种鲜红的颜色,可能是因为今天和自己成婚的人并不在自己心仪的人范围之内吧。
墨倾城感觉到心中没由来的烦躁,一转身就朝着薛泌的寝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