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张脸永远都是自己的缺陷,就算那些大臣不
明说,薛泌也能够感觉得到那些大臣正在对自己面纱底下这张脸指指点点。
但是薛泌早就已经习惯了,薛泌也早就已经把这一切的错误都归结到了白漓的身上,要不是白漓毁了自己的脸,此刻的自己一定风光无比。
墨倾城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迫于无奈也只能伸出手牵住了薛泌柔若无骨的小手,薛泌感受到了手心里传来的那个男人的淡淡的温度,心中顿时划过的一丝久违的甜蜜。
可是才往前走了没几步,薛泌走路就有一些踉踉跄跄地了,上一回被罚过,走了火炭之后,脚上的伤一直蔓延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的好透。
所以一般来说薛泌出门都用轿子,毕竟自己的脚受不了长途行走,可是练武场到阶梯的距离还有一段,薛泌走着走着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墨倾城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于是转过头去不耐烦地看着薛泌问道:“你又怎么啦?朕都已经依你所言。难道你到现在还要跟朕耍花招不成?”
薛泌朝着墨倾城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可是脚底那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薛泌额头上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冒出来了:“皇上恕罪,臣妾的脚有旧疾,不能够过多的行走,为了能够完成今天的典礼,不如这请皇上扶我到阶梯之上吧。”
听到薛泌如此无理的要求,墨倾城顿时冷着脸问道:“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对朕呼三喝四的,是不是活腻歪了?”
薛泌立马抬起头,一副泪眼盈盈的样子看着墨倾城说道:“难道皇上是不想知道白漓的下落了吗?若是今日臣妾的这双脚废了,臣妾就算是被皇上打死,也是不会告诉皇上了。”
听到这话的墨倾城顿时没了辙,谁让自己就被白漓吃的死死的呢?于是墨倾城只能狠狠的咬了咬牙,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朕依你便是。”
其实要抬手扶起薛泌,墨倾城还真的是要经过很大的心理抗争,自己这此生只和白漓一个女人亲近过,如今要对别的女人温柔似水,实在是有些太难了。
但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要能够得到白漓,墨倾城也就只能忍下了,就算自己再不喜欢和别的女人亲近,为了白漓也总得委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