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桌子硬度可行而知,却被墨倾城这么凶狠一砸,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洞,慢慢的将手抬起来,鲜血从指缝之间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跌入了地上,慢慢的形成了小小的一摊。
神色不明的墨倾城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也并没有准备去包扎,冷冷站着,一言不发,心里却火冒三丈:我承担这个国家的事情,日日操劳,而白漓却什么都不参与,还要在自己的身边指手画脚。
自己稍微做一点事情就要在这里说三道四,自己本就是这个国家的君主为什么还要听着别人来指手画脚的?自己的君主地位难道就是摆设吗?是不是没有任何的威严,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墨倾城的的这种思绪就好似一个邪恶的果实一样,深深的埋在了脑海里面,慢慢的发芽,长大成了这样一副模样,邪恶的思绪在脑海里茁壮成长。
为了不让白漓再一次的来找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墨倾城当下决定下一个圣旨,唤来了自己的手下,冷声吩咐:“你现在就去宣布,皇后有失凤仪,在自己的
宫中禁足一个月,以示惩戒。”
那侍卫疑迟道:“这?。”
墨倾城见不得手下疑迟,当机立下呵斥:“怎么,现在朕做事情也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侍卫低头:“不敢,属下这就去?”
尚书房里面发生的一切白漓都不知道,她现在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宫殿里面,而且在出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事情。
本来在之前已经走出了尚书房大门的她其实是准备回到自己的宫殿,准备等待自己看冷静下来之后再去思考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