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碰了她
虽说两人并未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只是,方才撕扯间,江小渔的衣裳被男人扯坏了,脸上手上也有不少掐痕。
但是,这是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社会,女人若名节有污,这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这也是为什么江小渔都已经挣脱开来了,却还要男人离开的原因。
她行得正坐得端,也非在这里土生土长,自然不会因此而觉得名节有失,自己难为自己。
只是,到底人言可畏,若能避过去,何乐而不为。
两人没谈得拢,就此围着一张四方桌僵持了起来。
少顷,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
江小渔战战兢兢又满怀期待的转过头,见来人是何怀瑾,眼泪哗的就落了下来,身体也瞬间虚软了。
何怀瑾当即三步并做两步的迈上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江小渔,将人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
深吸口气,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怀里的人儿,头发散乱,脸上印着几道红痕,有泪水顺着眼角鼻翼静静的淌了下来,身上的衣裳也凌乱不堪,衣襟处,还被扯开了一道口子…
满脸冰霜,赤红着眼睛,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煞气,犹如地狱来的阎罗。
何怀瑾抬眼望向一桌之隔的猥琐男人,那眼神,冰
冷的就好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哪只手碰了她?”他说。
他这模样实在渗人的很,男人局促的望着他,瑟缩着身子抖了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哪里还有方才面对江小渔时候的嚣张气焰。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当两只手都有了。”
何怀瑾嗜血的笑着上前,男人后知后觉的拔腿要跑,却触不及防挨了何怀瑾一记窝心脚,整个人都被踹飞了。
男人吃痛的躺在地上哀哀惨叫,何怀瑾却置若罔闻。
满脸的山雨欲来之色,他在男人身前停驻,蹲下身子,无视男人惊惧的眼神,他的脸上是残忍又嗜血的笑,只闻得一声清脆的“喀嚓”,之后便是男人凄厉的哀嚎。
“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