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
翌日。
天蒙蒙亮的时候,江小渔就醒了。
轻手轻脚的下床,她先是伸手探了下何怀瑾的额头,触手一片温热,没发烧,很好。
俯身,她小心翼翼的想要看看他肩上的伤口,检查下伤势有没有恶化。
然而,不等她动作,就先被何怀瑾攥住了手心。
江小渔只觉心头一滞,视线对上面前突然睁开眼睛的男人,耳根处蓦的有些发烫,声音里带着早晨刚起时特有的沙哑,“吵醒你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有没有好些了?”
男人眼底带着初醒时的迷茫,但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
手上稍稍用力,江小渔就往前一仰,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顾忌着他肩上有伤,江小渔也不大敢挣扎,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她道:“瞧你生龙活虎的模样,想来
该是没事了。”
男人一笑,让江小渔侧身坐在自己身上,随即便握着江小渔的手,缓缓地开始解自己的里衣,“确然无大碍,但娘子未亲眼见到,怕是放心不下。”
话是这么说,但江小渔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看下伤口而已,这男人有必要这么暧·昧的,抓着自己的手,一点点宽衣解带?
真是,自从离了何家,这两日里,江小渔算是见识到了。
他是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骚了!
江小渔瞪他一眼,“你那伤口瞧着挺深的,我不晓得该怎么处理,听闻艾草有止血的效果,恰巧咱们屋子后面就有,所以昨儿就给你敷了些。”
此时何怀瑾的里衣已经褪下,见用来包扎的布条上并无血渗出来,江小渔直觉既然血已经止住了,那伤口敷了药便不好总拆来拆去,没得反而恶化了。
是以,便重新给何怀瑾将衣服披上,嘱咐他再休息一会儿,便出去了。
何怀瑾倒是觉得自己睡了一觉精神头挺好,要知道
,搁在往日,不过肩上受了点伤,该干的活儿还是一样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