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愿,小白再次吃掉了。
江小渔于是高兴的把小白抱了起来,“哈哈,小白,原来你喜欢吃这个啊。”
回应她的,是小白在她怀里依赖似的蹭了蹭。
没过多久,何怀瑾便回来了,只是,两桶水哪里够用的,水缸都装不满。
刚进家门,把桶里的水倒进缸里,便转身又出去了。
装满水缸约莫要四桶水,但何怀瑾一般会挑六桶,也就是三个来回。还有两桶便只放在那,要用时便先
用桶里的。
江小渔正忙着跟小白交流感情,一时间也就不那么急着倒腾做竹制品的事儿了,是以,何怀瑾回来的时候,她也只打了声招呼,又叮嘱了句留心肩上的伤。
正午的太阳烈的很,第一趟的时候都不明显,待第二趟回来时,何怀瑾的额头上已经遍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衣裳都隐隐的被汗水浸湿了。
江小渔见状,当即便拦下了他,不许他再出去。
何怀瑾还想说自己没事,再一趟就完事了,然而,还未开口,便被江小渔一个冷冷的目光瞪了回来。
放下兔子,江小渔沉着脸赶了何怀瑾进屋,自己则转身打了半盆清水进来。
水是何怀瑾刚挑回来的,随了他一路,被太阳晒的都有些热烫了。
默不作声的将水盆放在一边的四方桌上,江小渔绷着脸,语调生硬的支使何怀瑾褪掉上衣。
何怀瑾心虚的笑着,“娘子,这青天白日的,你让我脱衣服做啥子。”
江小渔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都这时候了,这厮竟然还敢跟她嬉皮笑脸开玩笑!
“做啥,你说做啥?何怀瑾,你就不能稍微爱惜一下你的身体吗?”江小渔怒极,声音里却隐隐的带着哭腔。
何怀瑾本就心虚,这会儿见江小渔急了,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媳妇儿,娘子,我错了,你可千万别哭。”何怀瑾无措的看着江小渔,迈步上前,想要拥她入怀,好生安慰。
然而,却被江小渔一个冷眼给唬得生生止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