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萧索的背影,哪里还有平日的娇俏活泼,陈夫人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真是想通了才好。”
而屋子里,江小渔也不需何怀瑾动手,推着他坐下后,便开始自力更生的解他衣服。
外衣褪下后,便是里衣,之后,她又小心翼翼的将那包扎着伤口的布条拆开,当看到伤口并未裂开时,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有惊喜,有欣慰,夹杂着点点疑惑,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仔细的重新给他包扎好,之后又把衣服穿上。
江小渔还什么都没说,倒是何怀瑾,他先拉着江小渔问:“娘子,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自然想问的,想知道昨儿他还伤口裂开都浑然不觉,前两日更是,肩膀都伤成那样了,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扛着猎物回家,甚至还有心思跟她耍心眼。
可是今天,陈香茹不过拉了一下他肩膀,他那么能忍耐的一个人,如何会痛呼出声?若当真牵扯到伤口,伤势恶化便罢,可事实是,他肩上的伤,就跟昨儿敷药时一般无二,至少没有恶化的迹象。
江小渔现在是一肚子的疑问,可偏偏她并不想逼着何怀瑾给她解答。
她知道陈香茹十有八·九对他有意思,可感情的事要两个人你情我愿。
从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她不想太逼着他,亦是不想逼着自己,若是每次何怀瑾身边出现个女人,对他有意思,她就追着他刨根问底儿,那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
物极必反,有时候追得越紧,反而把人逼得更远。
江小渔轻笑了笑,目光柔和的凝望着何怀瑾,“若是你愿意告诉我,不必我问,你便会同我说。”
何怀瑾叹息一声,拉着江小渔坐到自己腿上。
下巴抵着她的肩头,他喟叹一声,“娘子,方才听你唤我相公,我很是欢喜,你再唤一声,我便告诉你原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