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小渔闻言,嘴角抽了抽,俨然一副无话可说的模样。
陈大夫倒是个有真本事的,经他针灸一番,又吃了两顿药,老江头整个人瞧着就好像变了样一般,虽暂时还不能下地,但却再没了昨日里的死气沉沉。
吃过午饭,何怀瑾便跟江小林提了让他跟他们一起做衣架的事儿。
江小林果然又婉言拒绝。
但听何怀瑾说,他不答应他们就得请外人的时候,到底还是妥协了。
只是,这锦丰村跟临江村到底隔了些距离,嫁了人的闺女是不好带着夫婿常住娘家的,但娘家人常住在嫁出去的闺女家里,传出去同样不好听。
是以,趁着这两日小住,江小渔跟何怀瑾便寻思着去山上砍些竹子回来,一来先教会了江小林如何做那衣架跟碗垫,二来,他们也能多屯些货。
临江村这边何怀瑾不大熟,是以,砍竹子是由江小林带路,何怀瑾跟他一道去,江小渔则留下来照看老江头。
只是,原以为他们砍竹子不需多久功夫,谁曾想,这一去,却总也不见人回。
想起那次何怀瑾也说,逮了野鸡就回,结果却直到
晚上才负伤回来,江小渔不由得心里惴惴的。
看她一会儿没见何怀瑾,就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老江头便晓得,何怀瑾兴许真的待江小渔极好。
他们之间,或许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但假使结果是好的,那也是极好的。
“小渔,若实在担心,不若去找他。”老江头沉吟着道。
江小渔摇摇头,“我还是在家等着罢,而且爷爷身边不能离了人。”
老江头笑了笑,也不再劝,只闭目养神。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一直到日落西斜的时候,何怀瑾跟江小林两个,终于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